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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谐家庭(文字版)

导读:和谐家庭刘素云居士主讲(共一集)2010/6/23香港佛陀教育协会档名:52-445-0001尊敬的师父上人,尊敬的各位同修,大家中午好!请坐。  今天下午两个小时的时间,我们来分享「和谐家庭」这个题目,这个题目很大、很宽泛,我们能说到什么程度就说到什么程度。家庭这个问题,就目前来看是一个大问题,家庭的问题很微妙,现在很多家庭不和谐,做为我们学佛的同修,应该拥有一个和谐的家庭。怎么样才能拥有一个和...

  和谐家庭刘素云居士主讲(共一集)2010/6/23香港佛陀教育协会档名:52-445-0001

  尊敬的师父上人,尊敬的各位同修,大家中午好!请坐。

  今天下午两个小时的时间,我们来分享「和谐家庭」这个题目,这个题目很大、很宽泛,我们能说到什么程度就说到什么程度。家庭这个问题,就目前来看是一个大问题,家庭的问题很微妙,现在很多家庭不和谐,做为我们学佛的同修,应该拥有一个和谐的家庭。怎么样才能拥有一个和谐的家庭?就是要处理好家庭成员之间互相的关系。在这个问题上,我没有什么太好的经验和做法告诉大家,把我的一些教训也好,还是经历也好,告诉给大家,以我为鉴,就是好的地方大家可以学习,不好的地方大家不要学习。我说别人的家庭,可能说不太明白,说我自己的家庭,我能说得清楚。因为我是一个比较坦诚的人,没有什么隐私,我就把我是如何处理家庭问题的经验也好、教训也好,如实的告诉给大家。

  我的家庭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家庭,上次我来曾经讲过,我的老伴,我都爱称叫老伴子,我的老伴子是一个精神病患者。四十四年来,我们在一起生活,经历了种种的磨难,和各种各样的风风雨雨,现在是平安的过来了。因为四十四年前,我老伴得了精神病,在那种时候,他的爸爸妈妈非常痛苦,因为他是一个独生子,老人家觉得,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病到这种程度,老人觉得没有指望了,将来养老送终也没有人了。他的父亲看了他半年,自己就得了高血压病,剩下妈妈;一个是年龄大,一个是身体也不好,没法照顾他。因为那个时候他很少认识人,不能见人,家里的玻璃、照人的镜子,凡是能照人的东西,统统的都得用牛皮纸糊上。因为这样,他见不着人就没有特务,就是在镜子里他见着他本人也是特务,他也说他自己是美利坚合众国派来的特务。就是这样,所以对外窗户镜子糊上,对内,照人的镜子糊上,就是在这个小黑屋子里,爸爸妈妈和他在这里生活。因为这里不见别人,看不见特务,他相对来讲能好一些。

  因为我们曾经是同班同学,他得了这个病以后,当时我刚参加工作不太长时间,他进工厂,是一九六一年进工厂,当工人的,我是一九六四年高中毕业的,然后到学校去当老师。就这样他得病的时候,大约是一九六六年,他具体从什么时候发病,谁都弄不清楚,因为也不懂这个事,也没注意。后来已经很严重了,经过医院诊断,他是属于狂想型精神病,他不能见人。所以这样就很限制他的行动,也限制家里人的行动。那个时候他夏天如果要是往外跑,他基本都是跑高粱地和苞米地,因为高粱地和苞米地高,钻到那里去,他见不着外面的人,那里没有特务,就是这样。当时因为,爸爸妈妈有时候他都不认识,不认识的时候也得问,你哪国派来的特务?来执行什么任务?所以那个时候,我在小学当老师,后来我就半天上班,半天去他家,替他爸爸妈妈照顾他。后来我的同学在一起就说:「素云,咱们班妳很善良,明华病到这种程度,妳嫁给他吧,总得有人照顾」,我说那好,我就嫁给他。就这样,我到他家里跟爸爸妈妈说,你们两位老人不要发愁,我嫁给他,我来照顾他。两位老人当时就哭了,说「孩子,那我们不是让妳跳火坑吗?他现在已经这种程度了,能不能治好、能治到什么程度都很难说。」我说总得有人照顾他吧,就这样,我们一九六六年就结婚了。

  我为什么结婚比较早,这是一个非常主要的原因,因为照顾他不方便,你一个大姑娘大小子,老是钻高粱地、苞米地,那不好办,很不方便,后来就干脆结婚,夫妻就好照顾了,你往哪钻我就跟你往哪钻;不是说你领着他上哪儿,他跟你上哪儿,而是他往哪儿跑,你得跟着他跑。我现在想起来真是有点后怕,精神病人跑的速度特别快,一般人撵不上,我那时候怎么撵他、怎么追他的,我怎么照顾他的,我现在想我怎么过来的!真是有这种想法。所以就是这样,我和我老伴子结婚以后,他属于一个非正常的人,他的为人处世、思惟状态和正常人是完全不一样的。我们结婚的时候他病很重,我们结婚那天他犯病了,他就把主持婚礼的人塞到桌子底下去了,不让出来,说美利坚合众国派来的特务干扰婚礼。好在那天他认识我,我说你认不认识我?他说我认识。我说你认识我,你得把他放出来,没有他主持婚礼,咱俩非法。他问我,他不是特务吗?我说他不是特务,他不是你家的亲戚,给咱俩主持婚礼吗?他说我怎么觉得他是美利坚合众国派来的特务?我说他不是,我给他做证,他不是特务。完了问我,那妳是不是特务?我说我不是特务,我今天不是你的新娘吗?妳是我新娘。就这样,因为认识我,听懂我说的话,把给我们主持婚礼这个亲属放出来,我们结婚当天就是这种状况。

  结婚以后,他的思惟和正常人不一样,有些时候,因为我在家是老姑娘,也比较娇生惯养的。原来是受爸爸妈妈姐姐的宠爱,冷不丁结婚以后,环境一下大变样,我什么都要依着他,然后还要照顾老人,不让两位老人替他操心。就这样有些时候他闹得太厉害,我也想不明白、也想不通,就觉得这种生活简直是从天上掉到地下去了。但是想,那个时候不懂什么缘分不缘分,就是心地比较善良,觉得你看他这样,总得有人照顾他,所以就在这种情况下,我俩由同学变成了夫妻,生活在一个房檐下。那个时候他有很多怪异的行为,他和正常人不一样,当时有些时候,我想不通的时候和他辩驳辩驳,就说你这样做不对。后来我想,他本身是一个非正常人,你和他争什么,哪能论出个理来?干脆,你就是咱们刘家的真理。我有时候开玩笑,我说你就叫刘真理吧!你说的什么都是真理。所以就这样,我就改变我自己的性格,你说什么我都依着你。后来我们同学都说,素云妳变化太大了。我说那怎么办?我说明华说这个鸡蛋是树上结的,我赶快接下话,对,还有把呢!这样他就高兴了,你顺着他说。所以就这样,就一直生活到现在。

  后来可能是感动了天和地!我上次讲过,因为那时候他吃的药都得我吃,我不吃他怕药死,他不吃。大夫告诉我,那种药我不能吃,吃了会发胖的,治精神病的药,正常人是不能吃的。我说他不吃,我必须得先吃。所以他所有的药都得经过我,那都不是品尝,都得经过我实践。然后他问我,「妳死没死?」我说没死,这是给你治病的药。「妳再吃,我再看。」我又吃了,待会儿,「妳没死啊?」我说没死,这样他才吃。所以那些年,他所有的药都是我先吃,他后吃。但是我同学都说,妳一片善良之心感动了天和地,咱们同学比较起来,妳们家是最幸福的,老人像老人,孩子像孩子,这么和谐。那个时候,就是很多同学都羡慕我家。当时有了第一个孩子(姑娘)以后,老人代我看孩子,我那个时候很省心,我就是天天上班,因为那时候当老师教学,家访。我没事的时候,我基本是在学生家里转转,老人帮了我很大的忙,所以我非常感恩我的公公婆婆。我就用我这个特殊的家庭,可能不能代表全面,我跟大家说说,怎么样处理这个家庭的关系。

  譬如说我和丈夫的关系很难处,你按正常人的关系去处理我俩的夫妻关系就比较难,因为正常的夫妻,你可以互相商量,有事情可以探讨,然后谁对谁错,按谁的办,这就好说了。因为他不正常,你不能跟他,商量不出个啥理来。一开始我就你说什么都依着你,后来他病逐渐逐渐好了以后,我就想不行,这样有点太惯着他了,不管家里外头都他说了算,有些事情说不过去。后来有些事,我就跟他讨论讨论,但是到现在为止,四十四年过去了,我俩之间基本没有任何问题通过讨论可以讨论通的,就是到现在也是这样。你要说这个事情怎么回事、如何如何,他有一百个理由在那等着你,我要说一句,他能说一百句。所以现在我又改变了,我说既然那时候我能改变我自己,能让他的病好到这种程度,那现在我继续改变我自己。所以这么多年来,应该说我们夫妻的关系是比较和谐的,虽然有些时候也有过争吵、也有过不愉快,但是很快就过去了。现在他管我叫老伴子,我管他叫老伴子,这么大年龄了(他比我大三岁),到这个年龄不就是老伴吗?彼此作伴。

  有些时候他说妳要不在家,我还真不适应;妳要在家,妳别管着我,妳要管着我,我又不适应。所以我现在我在家我不管他。然后我走了,他怎么不适应?他说妳要是不在家,我怎么觉得家里空落落的,晚上睡觉我不敢闭眼睛。我说都这么大岁数了,干嘛?怕什么呀?他说不知道。他说妳在家,妳在沙发上睡(那是厅里),妳给我当厅长,给我当门卫,我在屋里睡,我就觉得可踏实了,因为我外面有门卫,把门的。妳要不在家,我就觉得外边没有把门的了,所以有些时候就睡不好觉。有时候也半开玩笑的说,譬如说我要出来了,他不拦着我,但是告诉我早去早回。我说好,我要能三天回来,我绝不四天回来。就是这样,所以他对我还是满支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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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如果说夫妻关系要是处理不好,整个家庭的关系就不太好处理。譬如,就我的家庭来说,上有公公婆婆,下有儿子姑娘,三代人住在一起。我是结婚以后,一直到我公公婆婆去世,我们是一直生活在一起,从来没有分开过。我对我公公婆婆非常依赖,在公公婆婆面前我是小孩。我公公婆婆要是想上农村亲戚家串门,我得说,你等我放假。当老师不是有寒假暑假吗?公公婆婆要串门,我让他们寒假暑假去串门,到时候我放假了我得跟着。所以农村的亲戚都说,这老刘太太一来,带了一个加强排。你看老太太一去串门,有时候我丈夫也跟着,我跟着,再加我姑娘儿子,我们四口全跟着,所以农村亲戚说,带了一个加强排。就是这样,我们关系是非常融洽的,跟老人住在一起,跟婆婆在一起一共生活了二十二年,跟公公在一起生活一共是十八年。整个这些年头过去了,回过头来想,我有很多做得不到位的地方,但是自己感到能够安慰自己的是,自己对老人还能尽到一分孝心。但是现在要是对照《弟子规》来讲,那是差得很远。如果那个时候我要接触到佛法、接触到《弟子规》,可能这个儿媳妇会做得更好一些。

  有人说,儿媳妇和公公婆婆的关系难处。我没有这种想法,我也没有这种感受。因为公公婆婆对我特别好,我对公公婆婆也好,真是这样的。因为我丈夫是这种情况,我在这样情况嫁给了我的丈夫,公公婆婆总觉得我是他们家的大恩人。谁家的姑娘,尤其我婆婆说:「小云,妳也不缺鼻子、不缺眼睛的,一表人才,妳怎么能嫁给一个精神病?」我说因为我俩有缘分,可能是哪生哪世大概就注定了,今生我俩要做为夫妻。就是这样,在这种前提下,我公公婆婆对我好的程度,我可以怎么形容?我自己的父母对我好都没有好过我公公婆婆对我。我结婚十五年,我没有做过饭,不是我懒,是我婆婆不让我动手,我要一到厨房,我婆婆在那做饭,马上就说:「一边玩去吧,这没妳事。」我就像小孩一样一边玩去。吃完饭了,你看看,刚结婚的时候那就是公公婆婆,然后我丈夫我们四个,吃完饭了我刷刷碗还是应该的吧?吃完饭了,我刚一动手,要把饭碗拿过去,婆婆又说:「一边玩去吧,这活不用妳干。」所以说我结婚十五年,我没有做过饭。好也不好,到现在我还笨得不会做菜做饭,因为我婆婆没让我做过,我没学会。我跟婆婆就学会了一招,包饺子、拌饺馅、烙油饼,我就学会了这两招,现在技术也退步了。

  这样我跟公公婆婆在一起生活了这二十二年、十八年,我没觉得和公公婆婆在一起不方便。说实在话,那时候应该是条件很差,我家那个房子是炕,北方不都是炕吗?一铺炕,中间搁个板隔上,公公婆婆睡这屋,我和丈夫睡这屋,就这条件,但是我们从来没觉得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不方便、怎么的了,没有这种想法。到后来条件改善了,公公婆婆住一个屋,我和丈夫住一个屋,那个时候大屋是十二米,小屋是六米,我和丈夫住六米的小屋,公公婆婆住那个大一点阳面的屋,就是这样,条件在逐渐改善。如果说让现在的年轻人,我们在一起唠的时候,我说我不太理解,你们怎么就和老人弄不到一块去?就这个,到现在我都不完全理解,我觉得和老人在一起非常好,我心里踏实,我上班我什么都不用惦念着。有孩子以后,都是公公婆婆带,一点不用我操心。除了孩子住院以外,需要我去医院里照顾以外,其它的时间就是我出差,出多长时间都不受影响,没有公公婆婆,我不可能这么放心的去上班、去出差。所以说公公婆婆和儿媳妇的关系,如果是双方都坦诚、都真诚的去对待对方,没有处理不好的。因为我婆婆对我就好到这种程度,我也是人,人心都是肉长的,婆婆公公对你好,你不可能感受不到。

  我还记得一个小事情,那时候我胆非常小,我家住在四楼,我下班晚了,要黑天了,我自己不敢进楼栋,不敢上楼。每到那个时候,我公公是在晾台上接我,一看我拐过楼角就喊:「小云,别害怕,我在这等妳呢。」看老爷子在晾台上坐着等我。然后一进门洞门,老太太,我婆婆就说:「别害怕,家门开着,我在门口等妳呢。」就是四楼的门开了,婆婆在门口等我。就这样,两个老人这样对待我,我怎么能对老人不好?所以后来我的同事,就前几天,我一个好朋友上我家,跟刁居士说,就说我,「她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,她讲出来的太少太少了。」因为我那老同事和我在一起工作了十几年,不到二十年也差不多,他非常了解我。所以那个时候他说:「素云,那时候妳对公公婆婆那个态度、那个孝心,让我们大家非常感动。」因为老人他总有老的时候、总有病的时候、总有去世的时候,反正我觉得我尽心尽力去办了,老人走的时候没有什么遗憾。我也觉得尽量去做,没留什么大的遗憾,但是小的遗憾也有,因为对照《弟子规》我就觉得我做得很差。我和公公婆婆的关系就是一直是这样。

  所以很多人都说,妳们家怎么能够,婆婆和儿媳妇能处到这种程度?我的想法是什么?因为我丈夫是独生子,我公公婆婆没有姑娘,人家不说姑娘(就是女儿)是妈妈爸爸的小棉袄吗?我就跟我婆婆说,妳没姑娘没关系,我既是儿媳妇,我也是姑娘,我就是你们的小棉袄。实际是公公婆婆给我的关爱关照太多,我对他们的奉献很小。因为那时候就忙着工作,有时候很粗心,想不到。所以现在我就跟一些年轻的佛友也好、还是我的同事、还是我的学生,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我就跟他们说,我建议你们,能够好好的善待你的公婆、善待你的父母,因为人都是双重父母。我举个例子,我跟他们说,譬如做儿媳妇,跟丈夫要说话的时候,尤其在不高兴的时候,可能都是这种语言:你妈怎么怎么的、你爸怎么怎么的。我举这个例子恰不恰当?妳们考虑考虑妳们的周围,妳们自己的家和妳的周围,是不是这样说?妳把它改一改不就亲切了吗?「咱爸、咱妈」,妳这样说多好,妳丈夫一听他心里也暖乎乎的。那妳丈夫要跟妳说话的时候也是妳爸如何如何、妳妈如何如何,妳听着也不舒服。如果双方都把这个关系拉近,都称呼对方的爸爸妈妈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,就一字之差,可能你把整个关系、把整个气氛都改变了,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?有什么做不好的?

  有的人跟我说:我做不到,我心里这么想,我到时候努力去做,但是我一看(甚至有的说话都是很苛刻的)、我一瞅我就来气,我那气就不打一处来,我就叫不出来咱爸咱妈,我能说他爸他妈、你爸你妈那就不错了。就是这样的。所以你对比一下,你换个角度,你有父母,你孝不孝顺你的父母?譬如说,咱们先说女同志,妳孝顺妳自己的父母,妳爱妳的丈夫,爱妳的丈夫同时,妳应不应该感恩妳的公公婆婆,没有妳的公公婆婆,妳能有这么一个好丈夫吗?所以妳爱妳的丈夫,妳更应该爱妳的公公婆婆,因为是他给了妳这个好丈夫,给了妳这个美满的家庭。妳这么一想,妳对妳的公公婆婆的感情可能超过对妳父母的感情,妳这样想他不融洽、不和谐都不可能。因为老人他会有切身感受的,他看到妳这样对待他,他的心里是暖乎乎的,他不会觉得冰凉凉的,是不是这样?因为我们都想,人都有老的时候、都有病的时候、都有走的时候,妳看到妳的父母、妳的公公婆婆,他们在一天天变老,妳就应该知道妳也会走这条路,有一天,妳会像他们一样,妳也希望妳的儿女们孝顺妳、对妳好,同样的道理。所以公公婆婆和儿媳妇的关系不难处,这个问题主要看咱儿媳妇的态度。

  但是我接触到的佛友,她举过什么例子?有的做为儿媳妇跟我辩论,说「刘姨,妳说的,让儿媳妇对公公婆婆好,行,我就不是发自内心的,哪怕我虚情假意的,我装,我也可以去做。但是我们家那老太太、那老爷子,那个偏心眼我受不了。」我说妳说说怎么偏心眼?「他向着他姑娘」,说公公婆婆向着姑娘。然后我说妳在家,妳也有弟弟妹妹、弟媳妇,那妳弟弟、弟妹怎么来说妳爸爸妈妈对妳?这每个家庭关系都是一样的,妳认为妳公公婆婆偏向他自己的姑娘,不向着妳,妳有什么例子?她说有点什么东西都掖着、藏着的,我说那个东西都是身外之物,老人掖着藏着的,他就藏着呗,因为他年龄大,他的习性也很难改。他喜欢姑娘就给姑娘呗,我说不喜欢给妳就不给妳,妳是学佛的,妳为什么要争这个?妳争了又能怎么样?就是这些个关系,妳说是不是可以捋顺?

  譬如说,儿子对于自己父母,那面就对自己的岳父岳母,你都以同样的心情去处理问题,完全可以处理好。反正我家老伴子,虽然精神状况不好,但是他对他的爸爸妈妈、对我的爸爸妈妈非常孝道,真是尽到了晚辈的孝道,我非常赞叹他这一点。我跟我老伴说,你真了不得,你不但对你的爸爸妈妈好,你对我的爸爸妈妈也那么好。我爸爸妈妈最后去世的时候,要按我们北方人的话说就得济了,真是都得我老伴济了。他在身边尽心尽力的去照顾,照顾我的妈妈、照顾我的爸爸,尤其他照顾我妈妈那一段让我非常感动,一般的儿子都未必能做到,他做到了。所以我就想,这不彼此互相影响吗?我对我的公公婆婆好,我老伴他不可能对我爸爸妈妈不好,这相辅相成的。这样的老人都舒心,他有一个比较愉快的晚年,因为他觉得儿女都挺孝顺的。你这样做,你家庭关系就和谐了!

  再一个就是和子女的关系。譬如像现在我们已经是公公婆婆了,我也有女儿,对女婿来说我是岳母,我老伴是岳父,你就这种关系能不能处理好?我想能处理好。我这人虽然比较笨,我比较直,我对一些事情很少动脑去想我应该如何、我应该如何,我不会打算。但是我就一条,就是一个大的原则、大的理念,我对人真诚,我不管对谁,家里人、外头人,我都真心相对,我错了是我认识错了,对了是我认识对了,我绝对不对任何人虚情假意去说假话。所以我觉得,家庭关系就是从你自己做起。咱们家里如果五个人、六个人,或者是现在三口之家比较多,从咱们自己做起。譬如说男士你是学佛的,你就想,一定要当好家庭这个顶梁柱;女士妳学佛,妳想我一定要当个贤妻良母,这样你的家庭关系肯定是非常和谐的。

  现在有很多不和谐的因素是什么?我周围我能接触到的事,我把它归纳归纳,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就是钱!你们想想,每个家庭闹矛盾,这好像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。譬如说夫妻两个玩心眼,这都是我们北方话,什么呢?都各有隐私,我的钱,现在有个词叫AA制,夫妻之间也AA制,我说这个挺新鲜。我家我告诉你们,后来我说如果要说AA制,我家是纯粹的AA制,好像又不是纯粹的AA制。我告诉你我们家怎么回事,就是在经济问题上,因为我老伴不是非正常吗?所以他的工资我们家是一分钱不花,都是他的零花钱。从一九九七年开始有工资卡、工资折,就到现在,我没认识他的工资卡、工资折啥样,从一九九七年到现在,他每个月开多少钱我不知道。后来我问他,「老伴子,你现在工资多少?」他说对妳保密。保密就保密,我都不认识。我说你那工资折啥样,我看看行不行?「不用,不给妳看,我自己收着。」我说好好好。所以从一九九七年到现在,我老伴的工资折一直是他自己收着,每个月的工资都是他自己当零花钱。他要是给家买点什么东西,就是一年多以前还这样的,现在改变了。一年多以前,如果他给家买点菜,买两个馒头、买两根黄瓜,我这举例子,一进门就告诉我,拿黄瓜就这样,「报销、报销」。这是为家服务了,买回来了,我得给他报销,完了我得表扬他,我说老伴再给你长点利息。所以他买什么我都多给他钱,你就这样高兴,他下次再买。但是我从内心出发,我不想就说抠他这点钱,你非得如何如何,因为什么?因为我觉得我老伴,他是在企业退休的,企业的工资比较低,尤其我们北方,企业不太景气,他工资比较低。他现在的工资好像是一千多一点,具体数我说不出来,大概是一千多。他本来工资比我的工资低,他就有点心理不平衡,你再去抠他这点钱,他不更不平衡了吗?所以家里的一切事我老伴都不管。

  前些日子发生一件事,我儿子说,这不公平吧?开玩笑跟他老爸说。怎么回事?我老伴家里的亲戚,一个小侄媳妇生孩子,我说过去看看。那时候正好我手里没钱,我说老伴,借点钱,我下月有钱我还你。我老伴说,「行,我去取工资」,取回来八百块钱给我,他说就给妳这些,这个月就八百。我说好像一千来块钱吧,是不是一千,我就想拿一千。他说就这八百,就给我八百。那行,我就拿着八百就去串门去了,就给他这小侄媳妇。完了还正好弄电视,整那个数字电视,又花了六百多块钱,我说老伴,再借点钱,完了我一堆还你,又借给我六百块钱。这两件事办完了,后来我有钱,我就还给他了。正好赶上我儿子在我那,我儿子说,「妈妳借我爸啥钱?」我就跟我儿子说。我儿子说这也不合理,爸那不是你家亲戚吗?那老刘家的亲戚。完了我老伴说啥?「你妈也姓刘」。对,你看人家说得没错,对不对,因为他姓刘我也姓刘。完了我儿子说,「你家亲戚,你不张罗去看,我妈张罗去看,完了还得管你借钱,然后我妈还得还你」。我说没关系,你爸我俩就是这样的。我儿子说,「那电视都你看,我妈人家都不咋看电视,那你说整这个数字电视,我妈完全可以不弄,那不是为了你才弄的吗?」我老伴说,「那大家看,你妈给我我就要,不给我,我没逼着她要」,说没逼着要。

  因为有一件什么事?有一次我借他五十块钱,我真忘了,那不是我故意的不给他,我欠钱我还,完了我忘了以后,什么时候管我要的?三十晚上。儿子、儿媳妇、孙女都回来了,要吃年夜饭了,我老伴说,「我得跟妳说说」,我说你跟我说啥?「妳还欠我钱没还,今天年三十妳得还我」。我说你赶上黄世仁了?我怎么不记得我跟你借啥钱了?后来他说,「妳还让我想!」想想,我说我实在想不出来,你给我提个醒。他说五十块钱。后来我想起来了,我说老伴对不起、对不起,我得赶快还你,因为明天就初一了,今年欠的钱我一定今天给你还齐。就这样,我年三十还我老伴五十块钱。后来我跟我老伴说,以后,你在年三十之前,我要忘了的你提醒我,你都知道我的性格,我不会借你钱不还,你别赶到年三十要,那我心难受,你说我今天怎么成了杨白劳了?就是这样的。所以你说这个关系,如果你要是不能正确处理,那我俩肯定因为这事打起来没完,对不对?凭啥一个家庭,你的钱你零花,家里什么光都借不上。

  有时候,我也有烦恼的时候。就是两年前,有时候我有烦恼,我跟我老伴发牢骚,我说老伴,我觉得太不公平了,你说经济上我扛着,这个家我得管,精神上还得折磨着,这种身心疲惫,你得折磨我到啥时候?我说四十来年了,还得什么时候是个头?完了他说什么?「妳到西方极乐世界就出头了」,告诉我到西方极乐世界出头了。人家说的,你听句句都在理上。而且告诉我,「没有我妳能成佛吗?师父讲法说了,不磨不成佛,我得磨妳,磨到最后的结果妳成佛了,所以妳到西方极乐世界成佛的时候,妳第一个要感谢的是我,是我助妳成佛的。」我说太有道理了,大善知识。那时候没有从心里这么认识,嘴上这么说,心里不服气,你可把我坑苦了,还大善知识!我当时就是这种心态。但是我现在的心态是真实的,真是这种想法,没有他这四十四年给我出难题,出了小学题出中学题,中学题出完了出大学题,然后出硕士生的题、出博士生的题。人家都说,妳现在修行在进步,那我出题也得进步,妳现在都博士要毕业了,我能给妳出小学题吗?就得出博士题。那个博士题出得真难,真难逾越,有时候我都有点灰心,过不去了,一咬牙,佛友们一鼓励、一支持,一下子也就过来了。过来以后就觉得雨后天晴,天空是那么灿烂,阳光是那么明媚。所以现在我就觉得,就最近这一年多点时间,我真是生活在快乐当中,那种烦恼、不愉快、身心疲惫那种感觉就没有了。所以我体会到了学佛的快乐,因此我对学佛这个信心是坚定不移的。

  咱们接着说家庭关系。我的工资我怎么处理?我的工资,我到现在为止我说不出准确数,可能你们听了都觉得好笑,妳自己咋不知道妳工资多少?因为我的工资,现在叫折是叫卡,叫卡好像是。从二00三年开始到现在,一直是在我儿子、儿媳妇那负责管理,我不管理这个。我为什么不管理这个?我觉得麻烦,这是一;第二,我儿子没有正式工作,我儿媳妇工资也不高,我孙女上中学,她需要钱,我就想,别让孩子们为难,拿过去吧,你们负责管理,我这面缴电费、水费、电话费,给我这个缴完就OK了,我啥心也不用操,就是这样。那个时候在没有拿到我儿子、儿媳妇那之前,我的工资在我手里,一点我也没攒下;人家都攒钱,我没有,我脑子里没有攒钱这概念。那个时候我的钱真是都给外面花了,就是谁没有钱,就大道上走的,我不认识那人,我遇到了,我都领家去,真是有衣服我给他衣服,有钱我给他钱。他们都知道我没有钱,我从来没有把这个钱、这个财看作是一回事。刚才尤居士说,「刘老师,您要有机会,您讲一讲这个财的问题。」我说我脑子里没这概念。所以我上次来讲的时候,可能就没涉及到财的问题,因为在我脑袋里没装这个,我没把它当过事,我觉得钱财都是身外之物。

  我记着我那次给大家举了个什么例子?就是一个老菩萨,她有很多钱,她是搞医的。然后她病重的时候,她就给她的儿孙们分钱,没分均匀,有的分得多,有的分得少。分完了以后,这些儿孙们开始打仗,就把这个有病的老太太撂在一边,没人管她,就打这经济官司,为什么你分二十万,我分十万,互相的就这个事纠缠不清。后来又到抽屉里去翻,看看老太太还有没有,翻出来十万多块钱的各种各样的券,据说这个券也能换钱,现在又开始分这个券。分这个券,老人家就在一边,她都听着也看着了,所以老人一口气没上来,应该说就气死了,这么有钱一个老人家就气死了。气死了以后,这些儿孙们没有时间管她,因为人家这面券还没分明白,所以就匆匆忙忙的把老人家就送到冰柜里去了。我们学佛人知道,那不就是寒冰地狱吗?因为她咽气以后就送到这个地方去了,所以当三天,要出殡的时候,从那个冰柜里把她那个叫什么,是棺材还啥,就那种东西拉出来的时候,老人家的两只手,从那个棺材的两边抠出了十个洞,把手从棺材伸出去了。为什么?因为她的神识没有跳离她肉体的时候,就把她送到冰柜里去,她是非常非常痛苦的,她在痛苦挣扎的时候,她那个手就抓两边的棺材板,就抓透了。你想一个那么大岁数的老太太,她有多大劲,她不痛苦到一定的程度她能抠出去吗?就这样把两只手从棺材,手指头就伸出去了。你说我们学佛人想想,多么悲惨,老人家念了一辈子佛,最后临走的时候,就因为这个财产问题没有处理明白,儿孙们不服气,打仗,就把老人弄到这么种悲惨的结局。当时我听完这个,因为是真人真事,我听了以后就非常庆幸我自己,我说那我做对了,我啥积蓄也没有。

  上次我讲过一次,有的佛友劝我,让我弄过河钱。我不懂啥叫过河钱,他们说妳走的时候、往生的时候,往外发送妳也得需要钱。我说这个事我都没考虑,我脑袋里都没有,可见我都简单到啥程度了。然后我拜佛的时候,我不知道冥冥中谁提醒我的,我想是佛菩萨在提醒我,就四句话,说「我有莲花台,何需过河钱,一心为众生,弥陀来安排」,就这四句话。是不是佛菩萨点化我的我说不清楚,但是我觉得这四句话我挺喜欢的。第二天我见着佛友,我跟他们说:你们净瞎操心,弄什么过河钱,我把我自己交给阿弥陀佛、交给众生了,我的事由阿弥陀佛来管,这些事都不需要我操心。我跟孩子们都说,我走了一切从简,什么都不需要。你们要是能想得通、理解我的意思,包括骨灰都不要保留,没有用。你就火化以后,从那个大烟囱里爬出去以后,虚空法界都是我的故乡。干嘛整那么一个小匣子装在那里,整那一个小洞洞,把这小匣子装在小洞洞里,然后上上下下、左左右右,一个挨一个、一个挨一个?要是关系处理好还行,要处理不好到那还老打仗。我活着的时候我也不会打仗,我到那我不会跟谁打仗,他们要打仗他也闹我,你还不如让我自己走。我就是回西方极乐世界,那些地方都不是我去的地方。你说这样多简单!

  所以我说家庭关系处理不好,第一个要素就是钱的问题,咱们能不能把这个东西放下。钱是好东西,还是坏东西?我觉得钱这个东西,你说一点没有,不客观、不现实,因为我们需要生活,生活你一点钱没有你怎么生活?就是这样的。但是钱多了我觉得是祸害,它会招来祸殃的,真是的。可能我这样说,有的人说,「因为妳没钱妳才这么说」,我不是,我有钱没钱都是这个观点。「积福积德不积财,积财是个大祸害」,这是我看佛经我理解的。譬如说你给你自己积什么?你给你的儿女积什么?你给你的子孙后代积什么?积德、积福,不要积财,积财你留给他们以后,最后往往导致的是矛盾,互相怨恨,现在你看我们周围很多事情不是这样吗?所以这个问题,大家提到日常上来,一定要学佛学出智慧来,怎么样把这个问题处理好。

  有的人说,「那要是没有钱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」,刚才尤居士我们就在门口说这个问题的时候。我说没有好,一点负担没有,你都不用担心小偷来偷,因为小偷来了你没有,他没啥可偷的。我也上次跟大家讲过,碟里好像也说了,我家曾经去过两次小偷,什么也没偷去。据人家警察同志说,小偷主要偷钱,他不要你的东西。我家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,更没有钱,所以小偷翻了四个小时,据警察分析,没有四个小时翻不到那种程度。翻了四个小时,把我的床都翻个个,佛堂也翻了,没翻去什么,可能人挺不高兴的就走了。后来警察去了我说,我也不知道谁来的,来了我要知道我得给人家道歉,你说让人家费了四个小时的时间来翻,太难为人家了,然后我就六百块钱放在表面还没拿。因为我给我儿媳妇准备生小孩,我攒了六百块钱,就搁在明面上放着。那警察问我,「妳有钱吗?」我说有六百块钱。他说那肯定没了。结果一看,还就在那放着,没拿走。警察就问我,「老太太妳说说,翻到这种程度,这六百块钱为啥没拿走?」我说我给你们答案。第一,那小偷良心发现了,所以你看这家翻了半天,就这六百块钱,你还不得给人留点生活费,拿走了人家家搁啥生活?所以良心发现了,就把六百块钱做为生活费给我留下了,我说这是第一。第二,人家觉得太少了,翻了四个小时才六百块钱,不值得一拿,就没拿走,就这两点原因。那个警察都笑,说老太太,妳咋这么好的心态。我说那有什么不好的心态?拿去了他需要,他该拿,他就拿去;他没拿,他给我留下了,我谢谢他,我这个月生活费有了,就完了,你要真都给我拿去,我那个月真没生活费。你看人家小偷也通情达理,你家里没人,人家要是拿不就拿走了?所以咱也得感恩人家。在这个问题上,我说好像是笑话,实际不是笑话。我周围有好多有钱的,我也看到他们是怎么样过日子,他们快不快乐;我周围也有好多没钱的,我也看到他们是怎么过日子,他们快不快乐。现在你就这么一条说,有钱的也好、没钱的也好,如果这个「钱」字你放不下,都烦恼,都生活在烦恼当中。

  有一个企业家,我不知道人家有多少钱,反正那一次不知道一个什么因缘,带我们到他那个,不是住的别墅,是办公又是休闲娱乐的地方,几层楼我都不知道,没数过来,好像领我们转来转去,都高档装修。然后那次我们唠嗑的时候就说起这个遗嘱,我顺口就跟他们说,二00五年我病重的时候,我给孩子们写了一个遗嘱,非常简单,我就跟他说说我这遗嘱怎么写的。我就说孩子们,妈妈一生清贫,没有任何财富留给你们,如果说妈妈留给你们什么,就四个字,「阿弥陀佛」。认识了,妈妈留给你们的是无价之宝;不认识,妈妈什么也没给你们留。这就是我那时候都认为我那次可能得走,所以我就写了个遗嘱,这就是我给孩子们的遗嘱,我就跟那个企业家说了。我说我这个遗嘱后来被一个老大姐看见,感动得都哭了,说「素云,妳看谁写遗嘱这么写?」我说我不知道别人写遗嘱都写啥,我就这么写,因为我就要嘱咐他们这个,没啥可分的、没啥可抢的、没啥可闹的,干净利索。我说就把老妈这把骨头折腾出去一火化,一切都完了,就很简单。完了那企业家说,「刘大姐,我太羡慕妳了」,我说你干嘛羡慕我?他说我那遗嘱,告诉我写这么厚一本还没写完。我说你有啥写的,写那一本还没写完。他说打字,就这么跟我比量,这么厚一本还没写完。我说写什么这么多?他说就这一部分,全是财产分割,还没分割明白。我说你太惨了!那还得写几本能把这个东西,这个遗嘱写明白?到时候你走了以后,谁来宣读这个遗嘱?这个遗嘱怎么办?还得拿公证去,还得怎么整,谁来落实这个遗嘱?麻不麻烦!他告诉我,就这一栋楼都是他的,有什么打球的、什么游泳的,反正整个那楼里就是设施很豪华,就是这样的。完了我一对比,你说我有什么感觉?我比他快乐,我比他幸福,我没有他这么多烦恼。你看他这么有钱,他告诉我,他说刘大姐,我现在每天都生活在烦恼当中。因为当时我看他身边的夫人好像是年龄不大,又有孩子,我估计大概是很难办,要不怎么分那么一厚摞还没分割明白?所以就这个我就想,我真庆幸我学佛了,我把这个问题看破了,我放下了,我就不在这方面操心了,多好!如果有一天我走了,我无牵无挂,真是无牵无挂。

  现在我的东西,衣服什么的,谁来,谁需要什么谁拿什么。我本来就没什么衣服,结果现在佛友们管我,「来香港,不行,得给妳打扮打扮」。这不你们,如果上次有来听过我讲课的,你们记得吧,这个衬衣,外面我套着一个运动服,这次来,因为是热天,运动服脱家了,这件还就穿着,就穿这个舒服、得劲,你要给新衣服,给没给我准备?佛友都给我准备了新衣服,有的都是高档名牌,不行,我穿不习惯,我说我穿这衣服我出不了家门,还是都放着,以后谁需要给谁。我现在就陆续的在往外结缘,送佛友们给我的这些衣服,包括我自己原来的衣服,我说谁需要谁拿。这样等我走的时候我多轻松,我既没有财产分割,什么都没有,我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的,我就不会牵挂,「我走了以后,儿女们能不能打仗,怎么怎么」,不用牵挂这个了。因为他们都知道老妈没有什么东西,也不用翻,我那都是明面的。我现在就有一百零八本阿弥陀佛,我写的那个阿弥陀佛,这是我的财产,就这个。上次我来的时候给师父上人带来一本,就是我一百零八本的第一本,我给师父带来了,我现在家里还有一百零七本。这一百零七本阿弥陀佛干啥?等我往生的时候发给佛友结缘,就完了。你说你是一篇也好,还是一本也好,哪怕是一行,我和佛友结缘,我结缘是结阿弥陀佛,我没有任何东西,多轻松、多愉快。

  所以钱的问题,如果是你家里因为这个问题有矛盾,我劝从咱们佛友这做起,放下。譬如说妳丈夫愿意管钱,让他管,不是饿不着妳、冻不着妳吗?可能有的佛友笑了,心里说,「我对他不放心」。别不放心,有啥不放心的?如果他要是不真心诚意的对待妳,妳不放心妳看也看不住,妳彻底的对他放心,真诚的去对待他,可能妳就把他感化过来了,他就为这个家了,他就琢磨这个家了,真是一个辩证的道理。有的佛友说,「不行,这钱我得把着」。妳累不累得慌?那个钱可是最脏的,妳天天摸钱,妳手上都沾细菌。咱们能省事就省事是不是?难得有个爱管钱的,让他管。这个问题往往咱们女同志可能是多一点,舍不得撒手,这个财权。舍不得撒手这个财权妳就累得慌,妳就烦恼多,最起码妳得算计我这个钱怎么花、我怎么存?我存什么样的折?什么定期的不定期的,反正大概是挺麻烦,妳还得上银行去办,又整这卡那卡的,妳说麻不麻烦。妳想想,妳走那一天妳能带去吗?生不带来,死不带去。所以交权,彻底的交。像我有的佛友说,妳这权交得是太彻底了,啥都交了。我真是,一切我都交了,我说我把我自己都交给阿弥陀佛了,我还有啥不可以交的?你说我整那点钱,攥啊攥啊,攥得我手心直冒汗,有啥用!我说我不干这事,我现在特别省心。所以没有钱,我也没啥花销的,我就记着老法师说,有多大力量办多大事,我有十块钱我办十块钱的事,有一块钱我办一块钱的事,没有,「阿弥陀佛」,我啥事没有,我今天更轻松、更自在,真是挺好的。

  所以我劝,如果家庭矛盾是因为钱的问题引起的,不管是男同志也好、女同志也好,只要是咱们学佛的佛友,你试试从你这做起,你把这个权放下,你会感到非常轻松。但是很多人放不下在哪?现在有一种状况,就是跟我说的佛友,无非就是有没有外心。我在这都坦诚的跟大家交流。有的佛友跟我说,我老公外面有人,我的权要交给他,他不都给那个人了吗?我说如果说他给那个人了,那是他前世欠人家的,他这一世他得还人家。他现在有这个关系,一个是他欠人情债,一个是欠人钱债,还呗,妳不让他还,妳怎么让他了?欠帐得还,妳得认,认了、受了。我们的佛友不服气,「我凭啥,他是我丈夫」,我说那不但妳丈夫欠人家钱,妳可能也欠人钱,为什么找到妳头上?所以妳如果做为一个学佛人,这个帐妳不认,妳也了不了,妳也成就不了。妳把这个事情衡量衡量、掂量掂量,哪个大、哪个小?妳是攥着这点钱、这点财死死不放好,还是把它放了以后,妳今生了脱生死成佛好?咱们学佛人不就这么一件大事吗?你有个金山银山,你到六道里去轮回去了,你跑到三恶道去了,有什么用!你多少生多少世多少劫再能遇到佛法,太难太难了!所以咱们要把这个大事和小事给它区别开,分开,你掂量掂量。如果咱们就是,我就是一般的念念佛,看别人信佛我也信,我也念念佛,就仅此而已,那我说这些你肯定听不进去;如果你今生就是要了脱生死往生西方极乐世界,你完全可以放下。一开始放的时候很难过、舍不得,得有一个过程,等你放下以后你回过头来再看,「我过去那么傻,我干嘛要抓住这个不放,我要知道这么潇洒、这么自在,我早都把它放了」。

  咱们再说说男士。男士主外,女士主内,咱们现在有些时候都颠倒。男士你如果把这个家顶起来,你在外面把事情都处理好了,你妻子又贤慧,你这个家庭肯定是和谐的。夫妻之间,我主张别揣心眼,因为你们家庭和我家庭不一样,我那是非正常家庭,你们都是正常家庭,正常家庭就更好办了,夫妻之间坦诚相待。譬如说,我明明知道我丈夫在外面如何如何,我不揪你的小辫子,我不拿这个事老提溜你,一说话、一生气了就说你如何如何、你怎么怎么的。不要拿人家的缺点、弱点当你手里的小辫子提溜,愈提溜他离你愈远。因为周围的佛友有这样的例子,我们有的佛友就是问我应该怎么办。

  我记得我上次举过这个例子,就是一个佛友,她的丈夫和儿子,她们三口之家过得非常幸福。她是十八年前嫁给丈夫的,丈夫当时有个一岁的儿子,这个丈夫的前妻和另外一个人跑了,就把丈夫和儿子扔下了。咱们这个佛友挺善良的,就经常去帮着照顾他家庭,照顾这父子俩,后来有感情就组成了一个家庭,十八年来一直过得非常好。咱这佛友确实人品很不错,她为了照顾这个儿子,她自己没要孩子。现在就跟我说这个事的时候,她儿子十八岁,完了前妻回来了,找她要丈夫、要儿子。她上我那问我,「刘姨,这个事我该咋办?」你们上次如果有听到的,记不记得我怎么给解释的?我说什么叫丈夫?她说丈夫就是老公。我说这是新名词,我给妳解释解释,这个丈它是表示距离的,一丈远,夫是妳的夫君。在一丈之内他是妳的老公、是妳的夫君,一丈之外,他愿意是谁的是谁的,我说妳干嘛放不下?当时有好几个佛友在那听了以后笑得前仰后合,说我们头一回听说丈夫是这么解释。我说别人咋解释的我不知道,我就这么解释。妳说妳硬想拽着他、管着他,不让他俩见面,现实吗?妳能老看着?腿长在他身上,妳靠看能看住吗?完了她说,「刘姨,那怎么办?」我说妳要问我,还给她,丈夫也还给她,儿子也还给她。十八年妳问心无愧,妳把丈夫伺候得这么好,把儿子伺候大。她儿子和咱们这佛友关系特别好,所以她舍不得。她说我伺候他十八年,孩子跟我感情这么好,我怎么能把他放手。我说妳要听我的劝,放手,妳把丈夫和儿子还给她,她还是一个完整的三口之家。完了她说一句,「刘姨,那我呢?」我说难得妳清净念佛,妳任务完成了,回过头来好好念佛、成佛。可能就我这个话,大概是打开了她心结,我估计以后大概处理得比较好。所以现在,前妻也不要丈夫、也不要儿子了,还是她们这三口之家,还是过得挺幸福,你说多好。如果当时她要这个问题处理不好,那肯定她和那个前妻,她俩就得打个没完没了的,这个丈夫站在中间为难不为难,那个是前妻,这个是后妻,两个都舍不得那怎么办?儿子,这面是亲妈,这面这个比亲妈对他还好的妈,你说儿子怎么办?大家都难。结果这么一处理,好了,前妻人家离开了,她们的三口之家照样过日子,这有多好!

  所以有些事情就看你的念头怎么转。我跟大家说,我为什么敢跟你们说这些事。那天哪个佛友问我,他说刘姨,上次我听妳说了一句,我好像没完全听懂,但是我好像也明白那个意思。我说我坐在这里和你们说的时候,因为这些事情我都经历过了,如果我没经历,人家说那没摊到妳身上,摊到妳身上妳就不这么说了。我可以坦然的告诉你们,我都经历过,因为我经历过了,我原来想不明白的时候,我那种郁闷的心情已经达到顶点,我也在哪盘碟里曾经说过一句,我曾经想过自杀。就是这样,一点一点一点,佛菩萨加持。这是一点也不假,真是加持,在我最困难、最想不通的时候,我想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,是佛菩萨点化了我,救了我。因为我想,我家供佛,我是学佛人,我要是自杀了,我对别人是什么影响?谁还敢学佛。人家都不管怎么样,还不是太有名,一般认识我的人也不少,尤其是我在省政府工作,人家说省政府谁谁谁、什么什么人跳楼自杀了,你说那影响多坏。所以是我第一想我家供佛,别人来了一看,她家供佛,她咋还自杀?就这么一个念头把我转过来了,否则我肯定那天从七楼跳下去,就是这样。当我经历了这么些痛苦、这么些磨难以后,再佛友跟我说那些事情,我非常理解,我理解他们的心情,我告诉他们你应该怎样转念头、怎么样来处理这个问题。

  人生就是苦难,你面对也好、不面对也好,你想逃避你都逃避不掉,你必须得坦然面对。所以当我把这些都坦然面对,我过去以后,一切都转变了。家里也和谐了,丈夫也转变了,彼此之间,你也知道关心我,我也知道关心你了。那个时候,我在病最重的时候,我老伴因为他一个是不正常,另外他那个时候不知道关心我。我到北京看病去,我出发的时候,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着回到哈尔滨,我姑娘带我去的时候我确实有顾虑,我都想,那时候我姑娘没结婚,毕竟是孩子,我想她带我到北京去,一旦我死在北京,这孩子怎么办?她不得吓坏了吗?我想让我老伴跟我姑娘一起陪我上北京。我老伴没去。那个时候我特别伤心,在我在死亡在线挣扎的时候都不管我,那个时候确实有一种恨气、有一种怨气,就想这么多年的夫妻,怎么连这点感情都没有,就是这样。那个时候因为有这种怨气、有这种恨气,所以怎么看他都不顺眼,就跟他劲上了。现在想通了以后就想,人家给妳出考试题,妳咋不感谢人家?妳上道上去找,说你们谁来给我出点考试题,妳给人钱妳都请不来。妳说这不请,人家天天给妳出,可以说四十四年,妳要能找出哪一天,从早晨到晚上睡觉,一道题没给我出,几乎没有,而且那个难度是逐渐在增加。现在我不过来了吗?我过来了,我这么轻松、这么自在,我不感谢我老伴我感谢谁?所以你说还有啥过不去的?

  这个关系你处理好,就是关于那方面那个事情,你考虑社会大环境的影响。年轻的,包括一些岁数大的,他那种诱惑,当他一旦把握不住自己的时候,他就很容易陷进去,陷进去以后他很难自拔。咱们就举这么个例子,我就举我老伴我俩的例子,假如说我老伴在某方面犯了毛病,如果我就是跟他打、跟他闹,结局就是拜拜,就是分手,没啥说的。如果那个结局,你说对孩子有没有影响?肯定这个家就破了,就破裂了,就没有这个家了。虽然后来老人不在了,如果老人在,我肯定顾虑老人,我不能让老人伤心,老人不在,按道理我应该没有顾虑,但是我想不行。首先我想,因为我丈夫他不正常,他犯错,允许他犯错、允许改错,我真是这样想的。现在他自己把这个事情能够彻底的发露忏悔,都让我出乎意料之外。有一天,我家去了几个老同事,有的他根本都不认识,我们在一起唠嗑的时候,他突然的,就当着我那些老同事,就自己开始忏悔了。我根本都没想到,我都非常惊讶的瞅着他。后来我那几个老同事,当时都激动得不得了,然后就跟我说,什么是大菩萨?这才是大菩萨。这个忏悔,一般的要不是菩萨,谁能说得出来?人家就忏悔了。

  起没起作用?起作用了。我姑娘的老师,也教过我姑娘,也教过我儿子,她的老师那天在场,听了以后也挺激动的,回去的第二天就给我打个电话。她说刘老师,我可得感谢妳家大菩萨,妳老伴真是大菩萨。我说妳怎么感谢?她说前天妳老伴的一通忏悔把我家忏和谐了。我听了挺纳闷,因为她老伴没来。我说张老师,怎么我家大菩萨忏悔,把妳家忏和谐了?她说,「我太感动了,那真是真心忏悔。另外刘老师,我太了解了,我现在才知道妳经历了那么多苦难,妳怎么过来的?我回来一想,这些年我对我老伴做得太差了,我和妳没法比,我和妳家大菩萨也没法比,所以我就跟我老伴说,从今天开始,我一定要改变我自己,我跟你和谐,我对你好。」三天之内,她家和谐了。

  你说咱们学佛好不好?多好!你说是好事是不是?虽然这是应该说,一般不愿让别人知道的事,但是真心发忏悔了,确实是消业障。我老伴现在特别好,表现可好了,身体状况也好,精神状态也好。我出来,从来不拦着我,就是我要告诉他我上哪去。有时候我要是出发了,我不吱声,那就是我不能告诉你,他说行。我说我没有秘密,他说我知道妳说的什么意思,他明白我说的意思。我说不是这样的话,我到哪、我几天我肯定告诉你。他就说,早去早回,去吧。就是这样。你看是不是,由不和谐,你自己心态一转变就和谐了。如果那个时候我那种心态,我就和他分手了,没有今天,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,他也没有今天的成就。我们俩相约,同修同修,一起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团圆,今生是夫妻,走了以后,往生以后,一定要到西方极乐世界。

  一开始我不太放心,他说老伴妳放心,妳别看人家都说妳修得不错,我修的不次于妳,西方极乐世界有我的分,有我的位置。我说那我都不知道,西方极乐世界有你的位置?他说有我的位置,妳就放心吧,妳该什么时候往生妳就什么时候往生,妳要先往生了,我给妳念阿弥陀佛,我送妳去见阿弥陀佛;我要先往生了,妳给我念阿弥陀佛,送我去见阿弥陀佛。所以我们家里就现在谈起这个话题,生生死死、往生什么的,很平常、很坦然、很自在。所以他们有人去了说,妳家现在这气氛太好了,不管唠什么嗑,全不离佛法,都围绕这个话题,真是挺好的。所以我说家庭和谐问题,如果咱家里有学佛人,咱家不和谐,学佛人要承担责任,对不对?因为咱是学佛人,人家对方没学佛,不和谐,主要的责任在你身上,你要勇敢的把它担当起来,转变自己的心态,会和谐起来的。一个和谐的家庭,对于一个社会,它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
  另外一个不和谐的因素,除了这个钱财之外,除了我刚才说的这方面的事情之外,就是孩子教育问题。孩子教育问题,现在有很多家庭有分歧意见,譬如说爸爸妈妈的教育方式方法,和爷爷奶奶、姥姥姥爷的教育方法不一定合拍。老人他比较疼爱晚辈,父母想让孩子成材,所以有些时候这个家庭教育、社会教育、学校教育,有时候就出点小插曲,有时候夫妻之间教育方法也不一样。我为什么能把这个问题说得比较透?因为我曾经当过老师,我也曾经当过校长,我曾经是妈妈,儿子、姑娘上学,我现在是孙女的奶奶,过去我自己又曾经是学生。我都经历了,所以我知道,现在对孩子的教育问题,有些时候是有分歧意见的。

  譬如说我家,我儿子和儿媳妇对我孙女的教育,就相对来讲,我孙女说,「奶奶、奶奶,我在我们班是最宽松的,我爸爸妈妈从来没打过我、没骂过我。」我说那怎么还有打的、还有骂的?她给我举个例子,她说我们班谁谁谁,不说把把考第一,也差不多,她说这把又考第一,叫他妈给他胳膊上掐了一个一个大紫痘。我就挺奇怪的,考第一怎么还掐成大紫痘?我孙女说,因为没达到他妈妈那个分数线,尽管你已经考全班第一了,你没达到我规定那分数线,你也得挨揍。完了我孙女告诉我,「奶奶,可惨了!妳看我长这么大,我从来没挨过打」,我说那以后我也告诉妳爸爸妈妈,妳也得考第一,不考第一也得掐妳大紫痘。她说不能,我爸爸妈妈不掐我。就这样事的,所以她是比较宽松的。但是就是各种各样的班,我孙女也,我估计不是读两个班就三个班,反正是星期六、星期天是不休息,出去上这个班,补习班。

  她学习挺好的,这把告诉我,「奶奶,我向妳报告」,我说妳报告什么?「我这把没考好」,我说怎么没考好?「我这把考第四名」。因为她是重点校,她又是重点班,我认为考第四名已经不错了。过去她在小学的时候打ABCD,她们不打具体分,打ABCD,完了荷荷(孙女)告诉我,我这把打什么打什么,反正一般的都得是A,还有A+,就这个圈圈里。我说孙女,奶奶告诉妳,ABCD不是D是最后的吗?妳就是打个D,但是妳认真了、妳努力了,妳也是奶奶的好孙女,那就行了,奶奶不看妳ABCD,奶奶看妳做人做得怎么样,要善良,要帮助别人。你得好好培养孩子有一个好的品德。所以这次据说是考试之前,老师问,「妳这次能不能考第一?」每次考试之前老师都要问我孙女,妳这把能不能考第一,就盯上了。妳那把考第一,这把也得考第一,下把妳还得考第一。我说孙女,那妳咋办?孙女说,「我不理睬,我不正面回答,我脸往一边一扭,我心里就想,奶奶说了,只要我努力就行了。」所以我的教育方法、理念可能和我儿子儿媳妇的教育方法就不完全一样。

  虽然我过去搞过教学,我也曾经当过教育工作者,我主张减轻学生负担,我不希望孩子们从小就失去快乐的童年,我希望他们有一个快乐天真的童年,别把那大书包压上,一会这个班、一会那个班,回家没完没了的作业。我给孙女出了个馊主意,我说「孙女,妳那一摞卷,给我看」,「奶奶,这一摞卷都得要做完」,我说妳那样,妳从这一摞卷里挑出来两张,然后再从这两张卷里挑出两道题,把这两道题做完了,妳这一摞全完成了。我孙女说,「不行,奶奶,老师要检查的,要交上去的,做不完老师要罚的。」我说那怎么个罚法?罚你抄课文,写这个、写那个,红笔写完蓝笔写,蓝笔写完红笔写,最后老师还得查行,看罚你够不够。太惨了。所以在这个教育问题上,我希望咱们在座的家长,无论是爷爷也好、奶奶也好,给孩子放松放松,减轻负担。

  过去我没退之前,管减轻企业负担,现在我呼吁减轻孩子们的负担,太苦了、太累了。从六岁开始上学,大书包就十来斤,得背到啥年月是完?所以这样,最后如果孩子回过头来想一想,我的童年是怎么过的,我中学是怎么过、大学是怎么过的?好像大概就一个字,苦!是不是就这个?所以咱们在座的家长,如果能理解我说的这段话,希望从你们做起,夫妻之间好好商量,对孩子怎么个教育方法,不要在孩子问题上产生矛盾。有的家长说,「我说这么教育,他非得要那么的」,两人在孩子面前就争论不休,最后你说孩子听谁的?对孩子影响不好。咱们大人意见相同也好、不相同也好,在讨论一些问题的时候,最好是避着孩子点,别在孩子面前说,讲究方式方法。

  咱们那个和谐家庭,你说还有哪些个因素不和谐,也就是老少之间、夫妻之间,也就这些,你把关系都处理明白了就和谐了!所以这个问题,为什么我今天在这里讲这个问题?就是在我接触到的,就现在十家有九家都不和谐,这个问题真是挺严峻,各种各样的矛盾。尤其前几天,有个比我大的一个老大姐给我打电话,说「素云,我想跟妳唠唠心里话,电话里可能不好说,我上妳家去跟妳说」。我说大姐,我这一、二天要出差,等我出差回来妳再过来行不行?妳大概跟我说说怎么个话题。她说我和我老伴分手了。我当时一听,心里一忽悠,「都七十来岁了,分手了,谁也不管谁了」,这是一。第二,因为房产问题正在打官司,累得精疲力尽,今天一个传票你得去出庭,明天一个传票得去出庭。我电话说了一句,我说大姐,妳过去打过官司吗?她说没有。我说那妳第一次打官司,妳跟谁学,去说啥?这官司咋打?我说妳找律师了?「我没找律师,我怕花钱」,找律师不得花钱吗?所以现在就是老两口在公堂对立。已经上了好几次法院了,说判决肯定是判决了,就是彻底分手了,现在就是房子怎么个分法,没达成最后协议。就是让我给出个主意,「素云,妳告诉我,我怎么能把这个房产争过来?」我说这个我不会。我说妳要问我,我告诉妳大姐,放弃,我就给妳出这个主意。我不会帮妳出主意,妳怎么整能把这个房子弄到手,不给那老头,这个我说不出来。凡是佛友找我说这方面的事,我给他们出的主意都是放手、放弃,咱们不争这个。这个房子他需要给他,这些钱他需要给他,妳就有个念佛地方、有个吃饭地方、有个睡觉地方不就足够了吗?妳争那么多干啥?我说妳看我多轻松,妳再一个什么大床,妳睡觉不也就占那一绺吗,对不对?妳说我楼上楼下,什么复式楼,那妳这一宿还能一楼睡一个小时,又上复式楼二楼我又再睡那几个小时,妳折腾这一宿能睡着觉吗?妳就老老实实搁这地方睡就完了,多消停!所以现在很多就这方面的事就在我周围发生的,我能听到的已经很多很多。所以咱们在这个问题上是不是动脑筋、长智慧。

  咱们学佛法得长智慧,你会处理这些问题了,自然你就轻松、你就快乐,你的家庭就和谐了。你的家庭和谐了,你能影响你周围的亲朋好友,他一看你的家庭和谐了,他肯定会向你学习。就是如果他知道你以前家庭不太那么和谐,你现在改变了,他会很羡慕的,他会向你请教的,你们家怎么变化的?你说这样咱们是不是变相的,用另外一种渠道,咱们都弘扬佛法了?因为我们是学佛的,佛陀怎么告诉我们,师父讲经怎么告诉我们,所以我们怎么做的,现在把这个问题解决了。我们这不也是在度人?所以和谐家庭这个问题说起来很复杂,但是实际上并不是那么不可解决的,是可以解决的。因为这个问题,师父在讲法的时候也说过好多次,就是想我们这个心量,学佛人能不能把心量放得大一些,你放得大一些,你仔细想想,什么问题解决不了,过不去?你要是心量放大了,你把师父讲的法听明白了,你回过头来你就想,「我那时候怎么那么可笑,这个问题没想通,那个问题没想通,我那个时候太没有智慧了」,你就会这样来说自己的。因为这些个问题就我来说,我想不通的时候,我知道我多么痛苦,当我过了这关,我想明白了,我明这个理了以后,我是多么快乐。我有这个对比,这个对照、这个体会,所以我就想把我这个感受和同修们分享,让大家也快乐起来,也把那烦恼减少、减少再减少。

  现在形势怎么样,大家都知道。如果听师父讲《大经解》,还有以前讲的《还源观》,还有《无量寿经箐华》,如果大家听过这些光盘,很多道理在这里面都讲得非常清楚,我们不至于陷在那个小圈圈里不能自拔。譬如说这是一个泥潭,我们陷在里边的时候,你往外拔呀拔呀,可能一开始比较费劲,当别人帮你一把,谁来帮你?佛菩萨来帮你,师父来帮你。这个帮就是用讲经说法来帮你,你明理了,你一下子就拔出来了。拔出来你回头一看,原来我为什么要跳到那里去,我为什么不在外面?譬如说有个井底之蛙,一个井,一只青蛙在井里,牠看到的天可能就是井口那么大,因为牠只能看那么大的面积。当这个青蛙从井里跳出来以后,原来天是这么辽阔!是不是这样。

  我第一次来香港,我见着老法师以后,我最最感受深的,就是老法师那种博大的胸怀。因为师父说了一句话,可能在很多光盘上师父都说过这个话,我不知道大家注没注意,师父说不要和任何人、事、物对立。就这句话,咱们听了是不是很简单,不复杂,你仔细琢磨琢磨,不和任何人、事、物对立,做起来难不难?比较难。它这个范围,人事物,然后前面还有加个任何,就是什么人、什么事、什么物,你都不要和它搞对立。谁是我们的好榜样?师父上人。他这一生所经历的种种磨难、种种坎坷,多!咱们没有经历的,师父经历了。我不知道你们在听光盘的时候,听没听师父说过一句谁不对、不好?我是没听说过。现在的形势也不是那么平静,你看师父多么淡定。我上次曾经说,我说我这回见着师父,我才知道什么叫戒定慧,什么叫在定中。原来理解面壁、打坐可能那叫入定,现在我才知道,师父一举一动,举止言谈都在定中,什么事情都如如不动。

  今天我们在休息的时候,我对着两个同修我们就说起,说上一次我在这讲课的时候,我讲到那一段,就是启请老法师住世,这是众生的福分。讲到那的时候,可能我也比较激动,因为我不太爱激动,就那一次我真是不知道,当时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下子,我自己就很激动。然后在下面那个十楼房间里,不是他们在那听吗,那一次是师父,我讲了七堂课,师父一直在听。然后我讲到那的时候,我们有的佛友当时就特别激动,就跪下了,然后哭了。屋里可能是好多佛友,大家都纷纷跪地下了,因为师父就在那坐着,也在听。完了师父就说,「都起来、都起来,你们的心动了,应该是如如不动」。你看,我这面动心了,让我影响那面的佛友也动情了,然后师父告诉不要这样,要如如不动。我们没做到,这就是我们要向师父学习的地方。这么多年,师父真是修出来了、炼出来了,那才叫如如不动。

  有时候我就想,如如不动,什么时候能如如不动,往那个方向努力。反正现在对我来说,我的感触是,一般的事好像动不了我,不能让我动心、动情了,这次又表现不好。我给你们举个例子,就我来之前,你们看,我不知道你们感没感觉到,我今天说话不太利索,就是两面牙全疼,都肿了。中午这面都给我做的小灶,我吃不了饭,给我煮了碗面条,这面条不用嚼,我吸溜吸溜咽进去了,就这样。因为它两面都肿,喘气都疼,可能是神经性的,就是上来一股火。又没如如不动吧,我还跟人家说,我说你们整不动我了,结果第二天就给我来个考题,人家就看看能不能整动你。我现在回过头来我又看明白了,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,已经过去了。

  我一个好朋友,遇到了一件事,完了就找我帮忙,我尽心尽力去帮她,而且我觉得这个事我那么做是不对的,我不能这么帮她。你说我当时起心动念是啥?这是我二、三十年的好朋友,她遇到难处了我不能不管,我帮她是错的。当时刁居士,现在跟我一起来,在这,她就说我,「大姐,这件事妳这么帮她,对还是不对?」我说我知道不对。她说不对妳怎么还要这样做?我说这又是情执,一下子这情执就起来了,就是我无论如何,我说哪怕这次我跟她一起造业,我也不能看着她哭哭啼啼,大热天我不管她,我必须得帮她。然后我还没那么大力量,需要人民币,我没有那么大力量,我就张罗出去借去,我让刁居士,我说小刁,出去帮着张罗张罗,给她借钱,还不能说谎。完了这钱就没借来,人家一听,某某某某理由,人家说这种情况不能借。很正常,人家做得对,人家不借也没啥说的,是不是?人家说要吃不上饭、遇到难题了那没说的,肯定借。这不就没借来,没借来我这火一夜之间就上来了,这牙全都开始疼,然后包也起来了,眼睛也睁不开了,黏答答的。完了尤其我那朋友来,在我面前也哭、打电话也哭,我简直受不了。

  我这人特点是我自己苦、自己难,行,别人苦别人难我受不了。这个事要是换成我自己,我肯定我自己扛着,我不可能去求人。因为我这是不对,但是摊在我朋友身上,我就想错了我也得帮。是不是情执?一下子这情执就上来了,就弄了这么一股火。正好,你看看我就是二、三天以后就开始出发,上这来,就那两天就病了,但是我必须得坚持。所以这两天吃饭,来这以后几乎吃的东西我都整咽,因为我吃得很少很少,要不我就喝点小米粥,就是这样的。后来被这面的同修们发现了,今天中午就给我开小灶,给我煮面条,我特别不好意思,我说不要这样,大家吃什么我吃什么。有很多菜,自助餐,可以选,我可以选软的,我说我吃饭少,这股火没下去。那你说没有这件事,我以为我情执放下了,就是一有这件事发生,我才知道我情执没放下,最起码我没有放彻底,就导致火到这种程度。所以我说当你不遇到事的时候,你可能感受不深,你觉得我差不多了,当你遇到具体的事的时候,你过去了,说明你这张考卷考成了,你考合格了;当你过不去的时候,你这张考卷没考过去。

  我总结出来一条规律,就你这个事你要过不去,没完,保证还考;你什么时候这个卷考过去了,这个题就算过去了,又一道新题跟上来了。我们有佛友说,不学佛的时候好像还没感觉到有什么事,怎么一学佛以后还这么多事,佛菩萨也不保我。这种理念大家就知道是对还是错,你为什么要学佛,你学佛误区,那可能是求佛保佑家里和美、身体健康长寿、做买卖能赚钱、孩子上好学校、找个好工作,等等等等。烧香拜佛,去庙里烧香许愿,我孩子这把要考上好学校,我给你披红,怎么怎么的。这我都听佛友跟我学的。因为这些事我从来没办过,我都不知道,我都不懂,我说还有这么多说道?然后考完了,没考上理想的学校,「这佛也不保佑我,没灵,不给他披红了」,就是这样的。你说这种学佛是真正的信佛吗?不是真正的信佛,他就是走到一种误区去了。

  我今天是为什么又说到这个话题,我上午就告诉你们,我坐在这我说什么,我事先不知道,我跟你们说,那也可能就需要我说这个话题,我就说这个话题,不是我现想出来的,我也想不出来。现在有很多佛友就在这个误区里打转,就是为什么我学佛不灵?为什么他学佛就灵、你学佛就灵?我说你真学,谁真学谁灵;谁不真学,谁都不灵。佛菩萨那种佛光普照,我上午说了一句,那是普照,不是说照你不照他。就像基督教有一个「神爱世人」这句话,《圣经》里,老法师讲课的时候经常提到这个。神爱世人,是也爱你、也爱我、也爱他,不是说爱你不爱我,因此咱们就不分别。

  前两天我们同学聚会,一九五四年的小学同学,这不都五十多年了,五十多年没见面了,我从黑河回来,说要聚会,我说那好,只要我有时间我就过去,我们就去了。去了以后有个同学跟我说:「素云,妳现在简直神了!」我说我怎么神了?他说,「现在我们那早晨出去锻炼,我听他们说的全是妳。完了我就说了一句,我说我和刘素云是同学,就这一下子,就把我里三层外三层把我包围了,说你是刘素云的同学,你太幸运了、你太幸福了,让我们摸摸你,我们摸摸你就等于摸到刘素云一样。」给我说得直发愣,我说干嘛这样?他说因为他们恨不能马上就能见到妳。我说怎么能这样,我不就是个普通老太太,然后我这同学说了一句,他说他们说,「你看你同学,人家刘素云信佛信得这么好,你信什么基督,你赶快回去信佛吧!」完了当时我就说,他们说得不对,人说「宁动千江水,不动道人心」,你信你的基督,你好好信,你好好念你的《圣经》,按《圣经》的要求去做,它是劝人向善的,我信佛和你信基督一点不影响,互相不矛盾。他说「素云,妳这么说我就高兴了,妳看我一寻思我都受洗礼了,妳说我咋改信佛?我也舍不得。」我说你不用改,你信你的基督,你不已经受洗礼了吗?那你就虔诚的信你的基督,我虔诚的信我的佛,咱俩还是好朋友好同学,互相一点不影响。所以在信佛这个问题上,真是有好多误区,咱们应该从那里跳出来。

  我们周围也可能有一些信仰不同的人,这个没关系,万法归一。你看人家说,宗教领袖都是观音菩萨示现的,都是佛菩萨示现的,我们为什么要区别?你这样说人家如何如何,人家肯定心里不高兴,人家说我们,我们心里也不痛快,是不是?不干扰,不影响。我的理念就是我按净空老法师,我们师父上人的理念,就是世界宗教是一家,你不要谤任何人的法门。就这个问题,现在好像始终没有得到解决,信仰不同的一到一起,有时候就因为这件事,你说你对,他说他对,就这样事的。没必要这样,能不能不争论、不讨论、不辩论,有信仰自由。你说人家要是信佛,你就高兴得不得了,人家要是别的信仰,你就说不行不行,还是我们这个好,这样你不是谤人家的法门吗?弄不好,你断人家法身慧命!有时候他就弄胡涂了,我到底信哪个?你看有的老菩萨,几十年信佛,现在信胡涂了,因为啥?听得太多、看得太多。见着我就说,「刘居士,我现在都信胡涂了,我不知道我念什么经、念什么佛,我不知道我该怎么修行了。」我说你怎么胡涂了?他说我听得太多了,人家说这个好,我就跟着这个跑,说那个好,我又跟着那个跑,说东风我就随着东风走,说西风我就随着西风跑,跑来跑去跑了十来年下来,我把我自己跑迷糊了,跑胡涂了。就这样式的,你说耽误不耽误事。所以咱们不说人家法门如何如何。

  我是怎么做的?就是你要是修密宗的,我赞叹你的法门,你好好修。因为密宗基本上是持咒,师父交代那些咒子(他们都叫咒子),我说你好好持你的咒;如果修禅宗的,那你好好修你的禅。如果不是这样,人家问我,说我现在还没进佛门,我要进佛门,我修哪个法门?那我向他介绍净土念佛法门,我是采取这种方法。你别人家一说修密的,你说那不行,你得过来修净土;修禅的也不行,也得修净土,你这样做有时候起副作用。所以我是,没学佛的、没进佛门的,你让我介绍,我介绍你念佛,念阿弥陀佛求生净土,我是这个理念。所以这个问题,如果我今天能说明白了,我希望在我们同修中间,以后再遇到有修学其它法门的,咱们不犯这样的错,不犯这样的毛病。

  学佛应该是一个幸福的事情,快乐的事情。我上午跟大家说那三句话,我不知大家记没记住,第一句话就是方东美先生说的,学佛是人生最高享受;第二句话,也算我的心得,念佛是人生最大快乐;第三,作佛是人生的终极目标。如果我们这一生能够把握住这三条,老老实实的念阿弥陀佛,我们成就了,到那个时候,可能是我们人生的最高目标就实现了,那是最最快乐、最最幸福的事。

  后面还有一点时间,我想趁这个机会跟大家说点什么?就是说,正月初一师父开始在网上讲,说到我的事情,逐渐逐渐的引起了很大的反响,我现在就成了名人。我不想成名人,因为我是一个性格内向的人,我就是想老老实实的念佛,今生了脱生死,能够今生成就,这是我最大的愿望。但是现在既然师父把我推举出来了,我不能让师父失望,我一定努力去做,继续好好修行,今生一定要成就自己,这是我大实话、真心话。我对各位同修,因为现在可能有的在网上看,我希望通过这个机会,我想跟大家说,你们要把我当做一个普通的人。因为有的佛友对我的评价、说法太高太高了,甚至有的比师父在网上对我的评价都高。你们不要这样评价我,因为什么?我说的是不是实际话,如果你们把我看得很神秘,觉得我如何如何,那可能你会产生这样一种想法,「人家刘居士,人家是不一般,怎么怎么的,咱不行」,你还有信心吗?因为我和你不一样,我比你高得多的多,我如何,你不就没有信心了吗?不是这样的,你们现在不是面对我、看着我,我不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吗?就是得了这场绝症病,我没死,这大实话!我念佛念好过来了,给你们看的就是这个。之所以师父把我推举出来,这就是原因,我分析这就是原因。因为得这个病的,没有几个能活过来的,我还不能打针、还不能吃药,我活了,活到现在,挺好。怎么好的?念阿弥陀佛念好的。就是这个好像是挺稀奇,我这个人啥稀奇的没有,上次你们如果有见到我的,这次你们见到我,你看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?我不和你们是一模一样的吗?你们千万要把我当做一个普通人,不要把我看得那么神秘。你们要把我看得神秘,我就觉得我们的距离一下就拉得很远,我希望我们没有距离,零距离,咱们都是一样的同修。

  每个人真心诚意的念这句阿弥陀佛,如果你身体有毛病,你会好的,你要有这个信心。我这绝症病我都念好了,你有点小病,没问题,一定会念好的,但是一定要有这个决心。我是死路一条,死心塌地我就念好了,如果我还犹豫,我还有期盼,我那个时候我是一心求往生,我没求生,我那个时候我要求生,我怕死,我肯定死了。因为我没有求生,我是求往生,一心一意念阿弥陀佛,希望阿弥陀佛接我回家,所以我过来了,就心地特别坦然、特别平静。你说是不是?你们现在看到我就是一个真实的我,就是这样。所以我希望,你们如果有机会,向你们周围的亲朋好友,尤其是咱们这些同修们好好宣传宣传。不是让你们把我宣传成名人,你们就告诉他,那个刘居士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,她就会念阿弥陀佛,她念佛真诚,她老实、听话、真干。师父说我那六个字是学佛的秘诀,师父这么说了,如果你们也认为是秘诀,你就学这六个字就完了,把我这个秘诀你要学去了,你就成佛了!谁学去谁成佛。我说的意思,我真是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,这是一个我要说的。

  另外我再跟大家说,就是我是一个普通的在家居士,我们都是一样的。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,不单是现在在场的,还是在网上看直播的,我希望你们理解我什么心情?不要给我送钱送东西,好不好?你们应该理解我的心情,我这种心情是非常真实的,大家靠工资生活,挣那点钱也不容易,现在我就三条都满足了,我啥都不需要,我有吃饭的地方,我有念佛的地方,我有睡觉的地方,这三个条件我全具备了。所以你们不要在这方面太关心我,总觉得刘居士不知道自己照顾自己,我们得照顾她。我真是非常,从内心感恩你们,感谢你们,但是我不希望给你们带来负担。不要这样做,你们这样做可能产生一种什么后果?这我跟大家,我经历了我就跟大家说,可能有的人想,这刘居士到全国各地去讲课,各地都给她钱,她这下子可发了吧?我告诉你们,一点没发,我一分不要,我一分不收。我在哪讲课,哪块给我的钱我一分不留,就势就留在那个道场,就是这么做的。所以你们想,我这么做的,你们能不能体谅我心情,就满我这个愿。以后你们希望和我交流,希望和我亲近,觉得这老太太还有点人缘,我都理解,你们想怎么亲近怎么亲近,想听我说点啥,我就跟你们唠点啥,行不行?就是在这方面你们也满我的愿,好不好?希望你们理解、理解,理解我的心情。今天时间快到了,咱们就说到这,谢谢大家。